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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芝加哥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圣路易斯事件的消息就开始铺天盖地的报道出来。那绝对是一场灾难,无论是对于我们乐队,还是当地城市还是圣路易斯的歌迷,而且枪花从此被永远禁止在圣路易斯市办演出。”
“圣路易斯事件之后我们休息了几个星期,缓和一下乐队内部的神经,顺便赶工把UYI专辑做好了。当专辑开始印制打包准备上架的时候,我们开始了新一轮巡演,这次由SKID ROW为我们暖场。你都无法想象我,DUFF,MATT和SEBASTIAN我们几个混混儿里的混混儿成天聚在一起以后都干什么事。所有我们以前折腾过玩过的项目那次又都搬出来和SEBASTIAN大闹特闹了一番。我们巡演从美国到欧洲,一路上那种寻欢作乐,放荡不遂的程度绝对是让一般人震惊的。那次巡演太乐了,当时SKID ROW正火着,年轻狂野,就像当年和MOTLEY CRUE一起的我们一样。”
“但很遗憾SEBASTIAN与我们(SLASH,DUFF,MATT)间的交情现在似乎不复了:组建天鹅绒手枪之前我们尝试过和他合作当主唱,但不合适。那个组合的结果怎么说呢,听起来就像SKID ROSES(外语:穷花?呵呵)。我必须说我刚得知最近SEBASTIAN开始对媒体说一些关于我们的负面评价,挺出乎意料的。”
“无论怎样,我们和SKID ROW一路演出没出任何意外,直到德国的曼海姆,那天是91年8月21号。当天的演出同台的还有NINE INCH NAILS,按照老习惯,我们上台又晚了---而且比平常还晚。不光如此,我们上了台后演出还没开始多久,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然后AXL突然自己走下台了。当时我并没有发现有人在骚扰他或者有人往他身上扔东西,但他二话不说就停止了演出。”
“我们其他人也回了后台,站在那你看我我看你,等待确切的消息这场演出还能不能继续。在和AXL打交道这点上,MATT SORUM和STEVEN一样----他就是不明白AXL的行为。”
“我记得我当时就和DUFF站在那看着MATT脖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开始暴起。他已经加入了乐队相当长的时间,所以我们已经都不拿他当外人看了。”
“‘操TMD,’他说,‘我TM今天非好好收拾收拾他。’”
“MATT觉得DUFF,IZZY和我一直以来太迁就AXL了。和STEVEN一样,MATT就想当面和AXL把话说清楚,话说不通就上家伙,对一般人的话估计会有效。我很感谢MATT想为我们出头,但他的做法只能添更多的乱,我只想回台上把这场演出排完。”
“那个时候我们找到了AXL,他就坐在小巴里还没离开场子,但是他也不出来仍然拒绝继续演出。DUFF和我都已经尝试过跟他谈,没用。MATT已经气得不行了,横着脸直奔小巴去,结果正撞上AXL,似乎他又打算回台上了。MATT脸都是红的,几乎都贴AXL的鼻子上了,火爆的场面一触即发。”
“‘你TMD到底想干什么?’MATT暴喉着,‘给我TM上台去!’”
“我一看那架势,赶紧冲过去夹在他们俩人中间。因为我知道别看AXL个头不大,他要是想打架发起彪来一般人也招架不住,而MATT的体重顶我两个-----他还是鼓手,特有劲-----所以夹在他们俩中间我才是最危险的。结果AXL扭头又回了小巴,看来这场演出是彻底没可能继续了。”
“演出的赞助商看着我们的闹剧,决定把厂子四周所有的大门都关闭了,防止我们离开。他们已经知道了在圣路易斯发生的事,所以他们做了个明智的决定。如果他们没关住我们,我敢打赌当场的3万8千歌迷绝对会暴乱,而我们也会被追究刑事责任,还可能会出人命。当地的警方都已经全出动了,全副武装的防暴设备,准备面对最坏的情况。当时的空气特别紧张,让人喘不过气来。”
“当AXL明白他没有其他选择余地时,乖乖的回了台上完成了演出。我记得我弹完最后一个和弦后,一边往后台走,一边想,‘操,这次真TM险。’虽然最坏的情况最终没有发生,但对很多人的神经已经够刺激了,第二天一早,IZZY通过ALAN给乐队传话,他决定了离队。他会继续和乐队一起完成欧洲系列的巡演,但完了以后他就不在是这个乐队的一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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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ZZY已经受够了AXL的行为给乐队和歌迷带来的危害(外语:我相信,SLASH他们颓废的生活方式也是原因之一),说实话,其实我们其他人都应该跟着IZZY一起离队。我们有那么多热爱我们的歌迷,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乐队会被这些狗P不通的事困扰,更不要说会给其他人带来人身伤害。在对待我的事业上,我这人挺犟的,几乎病态的强迫症,所以眼看着自己努力打拚出现在的成果,我没法轻言放弃。”
“IZZY向每个人发了一份声明,第二天ALAN就飞过来和他谈。然后代表IZZY告诉我们其他人IZZY已经做了决定,不会更改了。我想IZZY并没有提前和AXL商量过。”
“就像这样,枪花建队的五名元老里的第二人即将离开。IZZY跟我们的最后一场演出是在伦敦的温博利体育场,现场有7万2千名观众,我们是在破纪录的时间内卖光了那场演出的门票。但是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IZZY宣布离队的决定到他正式离队,中间剩下的欧洲巡演中再没有一场演出没按时开演的(外语:没法说AXL。。。现在知道消停了,晚了!)。”
“温布利演出后,我们回了LA,并拍了DON’T CRY的MV,里面DIZZY REED穿着一件印有‘WHERE’S IZZY?’的衬衣。然后乐队休息了一段时间,但我得负责找替代IZZY的吉他手,不然我们也没法再办演出。找吉他手的过程和当初找鼓手一样痛苦。AXL当时不知道哪来的主意说我们应该雇DAVE NAVARRO(外语:JANE’S ADDICTION的主音),我觉得这主意有点太不靠谱。不是说我觉得DAVE的技术不行,但这是一个风格的问题,无论是谁来取代IZZY,他取代的是IZZY的位置----优秀的节奏吉他手。DAVE绝对是名NB的吉他手,但他更适合的是我的位置,乐队主音(外语:又让我联想到了现在的枪花,好几个吉他手,但根本分不清哪个是主音,哪个是节奏,solo的时候每个人都要来上一小段,但谁的特色也显示不出来。感觉根本不像一只乐队,只是AXL雇来的一帮演出乐手而已)。我感觉他也没真正打算加入枪花的意思,而且当时他的毒瘾问题也非常严重,对我们来说是个大问题。”
“AXL找DAVE NAVARRO谈了好几次,只要他认准了的事别人谁也说不动他,所以我就随他了,安排让DAVE来和我们排练先看看再说。我们安排好了时间让他来MATES和我们排练,结果他根本不来。不是一次,是连着三次。”
“第三次他还没来,我憋不住了,给AXL打电话。‘这叫DAVE的哥们有TM什么毛病,’我说,‘我没法和这样的人合作。’”
“AXL尝试说服我说DAVE是真心想加入乐队,只要我再给他打个电话他肯定来。好,我耐着性子给DAVE又打了电话,就像我预感到的,第四次他还是没来。我都TM气炸了,耍人玩也得有个限度吧(外语:诸葛亮请3次都请出来了),以后谁也别想在我面前提起DAVE NAVARRO的名字。”
“我其实一直在考虑一名在我看来能够代替IZZY的吉他手:当年他在一个叫CANDY的乐队里,而那时我还没有加入枪花呢,看过他的演出(外语:那得有7,8年前了吧)。他叫GILBY CLARKE,他是我唯一知道的拥有和IZZY类似风格的吉他手。”
“我通过联系找到了GILBY,他巴不得能获得这个位置。GILBY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就学会了我们一共60首歌,来参加我们的排练面试一次就通过了。几个星期后,整个乐队一起排练,GILBY和我们配合的没话说,就那么简单。”
“IZZY离队的事件挺奇怪的,他静悄悄的来,又静悄悄的去了,歌迷不知道,媒体也不关心。在乐队内,IZZY的离开是非常重大的事件,但外界似乎一点不关心。可能主要也因为当时新专辑刚上市,外界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的专辑上。”
“1991年9月17号,UYI2上榜第一名,UYI1上榜第二名。我们又创造了一项纪录:自从BEATLES之后就再没有任何人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我们获得了外界一致铺天盖地的正面报道,媒体都快把我们捧上天了,但同时乐队内部的天气一天比一天阴沉。当时我早已经习惯了也接受了这样的摇滚乐队状况,觉得乐队都这样的,如果大家都其乐融融的反而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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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GILBY在乐队内的位置确定下来后,我们准备好继续巡演了,这次我们请了SOUNDGARDEN为我们暖场。当时SOUNDGARDEN是我们最喜欢的乐队,我们也很高兴能和他们同台演出,但问题是他们一点不喜欢我们。我们和西雅图GRUNGE音乐之间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而且我们当时名气太大了,就好像是我们那个年代的ZEPPELIN,而SOUNDGARDEN那帮人代表的是非主流地下音乐,在他们眼里,好像我们都是满嘴流油,自我满足的主流音乐SB。我们一路上巡演,但是他们根本不搭理我们。如果他们不愿意和我们同台演出那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巡演呢,一边想借助我们的名气一边又想保持自己形象的‘廉洁’,虚伪不虚伪啊。”
“巡演由91年底持续到92年初,我们和SOUNDGARDEN的最后一场演出是2月1号,在亚利桑那,所以我们打算好好捉弄他们一下以示留念。我们买了好几个充气娃娃,然后MATT,DUFF和我把衣服脱了,抱着娃娃趁他们演出正当中冲上了台(外语:好像吉普车在之前的连载中贴过这张照片,自己找去吧,可以看见SLASH光P股的背影)。后来想想,好像我是当时唯一一个全裸的。西雅图那股GRUNGE音乐的基调就是怨天忧地,死气沉沉,一点也不好玩,所以当我们裸着出现在他们的舞台上和充气娃娃亲热时,他们的脸一个个都惊恐的扭曲变形了。我喝的有点高,一步没站稳摔倒了,怀里的娃娃也掉了,结果我赤裸裸的向现场几千名观众的展示了我的‘真我’,效果挺轰动的。”
“之后我们在日本的东京巨蛋连开了3场演出(92年2月19,20和22),其实我自己连演了5场----3场和枪花,2场是和MICHAEL JACKSON。杰克逊的演出和枪花的演出那种天差地别的反差太强烈了,我就在同一座场馆里,头一天晚上参加杰克逊的演出,看着他在舞台上飞来飞去,后台都是小孩和玩具,第二天又继续枪花的演出,挺不可思议的。”
“我一开始和迈克尔合作正好是赶在完成了录制UYI专辑和在它们发行中间。先是ALAN告诉我杰克逊有想和我合作的意思,我觉得是挺有意思的机会,然后就是迈克尔打电话跟我谈了。”
“我感觉既荣幸又有点紧张,但结果还是挺NB的。我们录了两首歌,第一首,比较酷的是GIVE IN TO ME。当时我去他的录音室见面的时候,他和他当时的女朋友波姬小丝(外语:让我想起了赵丽蓉的麻辣鸡丝,呵呵)都在那,屋里的灯光昏暗,更适合枪花自己录音的气氛。”
“我们见了面,相互打了招呼,迈克尔介绍他女朋友给我认识,寒暄了几句,说他有多期待我们的合作成果。”
“然后他们俩就撤了,去吃饭还是干什么去了。我一个人留在录音棚里弹了几段SOLO就是它了。几天之后我又回来,录了BLACK OR WHITE的前奏。他们想要我在歌曲的开头加个前奏,但这段并没有收录进专辑中的歌曲里。如果你看了这首歌的MV,一开始小鬼当家里的小子折腾的那段就是我录的。挺奇怪的,因为那段SOLO我感觉并不适合那首歌(外语:http://www.youtube.com/watch?v=ZI9OYMRwN1Q,是挺奇怪的,一点听不出SLASH的感觉)。”
“后来想想,我感觉迈克尔对我感兴趣,主要是喜欢我形象中的卡通元素,我觉得他以为我就是一个卡通人物呢。这只是我的感觉,我都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
“新专辑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大卖,我们趁热打铁,开始在世界各地演出,4月我们去了墨西哥。然后我们回了伦敦去参加FREDDIE MERCURY纪念演出-----他是AXL最敬重的英雄之一(外语:文中提到其他的还有THE EAGLES,ELTON JOHN和BILLY JOEL,如果感兴趣可以自己去查查)。虽然上台时间不长,我们还是一贯的全力以赴,我们表演了PARADISE CITY和KNOCKIN’ON HEAVEN’S DOOR。之后我上台和BRIAN MAY和ROGER TAYLOR一同表演了TIE YOUR MOTHER DOWN,AXL也唱了那首歌。演出的结尾大家一起上台合唱了WE ARE THE CHAMPIONS。那次演出意义非凡,但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我在埃及艳后伊丽莎白泰勒面前光P溜:当时我就在后台更衣间换衣服,突然她就推开门和她的随行人员进来了,我当时身上就穿了一件衬衣,下面一丝不挂。她脸上一丝羞愧的表情都没有,我骨子里都感觉得到她盯着我老二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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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年5月,我们对外公布,枪花将和METALLICA在夏天从7月开始同台巡演,当时就不可能有比我们加在一起演出更NB的了。太NB了,METALLICA刚发行了BLACK ALBUM,我们的UYI专辑也在如火如荼的大卖中。5月份,我们从爱尔兰的都柏林开始了欧洲巡演。”
“整个欧洲巡演过程特别精彩,其中更有几场画龙点睛之作。我们在巴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AXL突然有了个想法,他觉得我们应该邀请一些其他音乐人和我们同台演出,并录制成一场在电视上直播的收费节目。AXL邀请了AEROSMITH,LENNY KRAVITZ,JEFF BECK,他这个举动好像完全是在讨好我,因为这些人全是我最喜欢的音乐人----如果你到现在还不知道的话:AEROSMITH是我最喜欢的摇滚乐队,BECK是我最喜欢的吉他手,我和LENNY的哥们关系也不错(外语:他们俩是同一所中学的同届同学,照SLASH的说法,他们俩也是全学校唯一的两个黑白混血儿),还客串过他的专辑。”
“我感觉那场演出基本上就是AXL为了讨好我而安排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其他人的感受----而经历了巡演中发生的那些状况,除非他瞎了眼才可能会不知道我们对他有多不满。他把乐队的责任都丢到了我一个人身上,从找MATT到找GILBY到雇佣演出乐手。我想在他看来,那场演出就像是向我丢了根儿骨头,让我乐乐,因为一贯的,当他向别人表达善意时,从来不会殷切的把话说出来,他会把形式做够,你就明白了。”
“我希望他的由衷是为了取悦我,因为那场演出的成本太大了,尽管有几百万人在电视机前收看了演出,可我感觉根本没必要。但一如既往,我还是乐呵呵的答应了。实话实说,甭管那场演出花费多少,我真是特别兴奋能和那些我最喜欢的音乐人同台表演。”
“每次我和AEROSMITH同台演出,只不过是因为我恰巧就出现在他们演出的城市----他们会邀请我,但如果他们能安排专车来接送我,那都算我走运了。我们可不一样,那次演出,我们为每一名参加演出的人提供的都是红地毯级的招待:头等舱的旅行,住的吃的都是巴黎最舒适豪华的酒店饭店。”
“每个人都提前一天来到演出场子参加彩排。。。除了AXL。我记得STEVEN TYLER找到我,又问‘你们主唱呢?’我以前说过,自打我们第一次巡演之后,每次我们相遇他都用这句话和我打招呼。但这次这个笑话太真实了,谁也笑不出来。实际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想这个问题。我感觉特别别扭,我从来不想说AXL的坏话,但你让我怎么面对我最崇拜的乐队主唱的质问?”
“我记得演出当天彩排,我们和JOE PERRY和JEFF BECK一起排练LOCOMOTIVE,讨论各人弹的部分。JEFF就站在那一边弹一边和我们聊天----特别酷,就在举手投足间轻易的弹出特别NB的调子。”
“‘哼,看来你最近没少练琴啊?’JOE就这么问JEFF,我站在一边感觉巨尴尬,那TM可是JEFF BECK呀!(外语:哈哈哈哈,这我觉得特逗,就好像有人跟李连杰说‘呦,功夫练得不错啊’不过说这话的人是成龙,哈哈哈)”
“后来在彩排中,JEFF不小心把耳朵给伤了----咳,其实是MATT把JEFF的耳朵给伤了:JEFF彩排热身的时候不自觉的走到了鼓架底下,正赶上MATT狠狠地给了钹鼓一家伙,直接把JEFF给头爆了。太TM屎了,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但JEFF无法上台。他什么都听不见,也没法弹琴,所以他只能回家了。我特别过意不去,虽然医护疗养让JEFF的听力恢复了一些,但还是一定程度上造成永久性的听力丧失。好几年后,MATT告诉我他看见JEFF做了一期电视采访中讲到这个插曲,他总结说:‘MATT使劲地敲了钹鼓,我就感觉天崩地裂的一声巨响,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那次演出非常成功,我也非常想念JEFF,LENNY,JOE和STEVEN的演出都非常精彩。但是很遗憾,他们被安排在我们2个小时演出的最后部分才上场,而我们推迟了演出整整一个小时才开始,所以整晚他们都在后台无聊的无所事事。我到现在都不相信那天AXL居然没来参加彩排,甚至还推迟了演出1个小时。其实,整个欧洲巡演,我掰着一只手的手指头都能数出来他参加过的彩排次数。他总是特别细心的呵护他的嗓子,这可以理解。但我不相信那就是他不参加彩排的理由。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AXL很少参加我们其他演出的彩排。”
“当巡演进行到德国的时候,我们有几个人参加拍摄了迈克尔杰克逊GIVE IN TO ME的MV。因为我参加了他的DANGEROUS专辑的录制。那首歌是打算以单曲的形式在欧洲发表,而不是在美国。GILBY,TEDDY ZIG ZAG和我参加了MV拍摄:在慕尼黑的一间场子。那个MV的主题差不多就是迈克尔当了一只重金属乐队的主唱(外语:我挺喜欢这歌的http://www.youtube.com/watch?v=KqDOsKKhb88,SLASH的SOLO也很有味道)。很遗憾,这支MV只在MTV欧洲台上播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