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十六:
“另外一个我用来打法时间的活动是虐待ALAN租给我们用的小巴。没什么原因,我就把窗户一脚踢掉,把玻璃砸烂---任何是玻璃做的都有被我毁灭的危险。我开着小巴使劲冲向一栋工厂的铁栅栏门,同时撞烂铁栅栏和我车的车头。我开车的时候就像是牛仔在骑暴躁的公牛一样,我就那么狠。每当我们拿到一辆新车,我还没坐进驾驶室呢,就先把大灯敲碎。有一天夜里,我送一个女孩回她家,脑子想着今晚要爽一爽了。当我再一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了,我就开着车睡倒在了方向盘上,车的火都没灭,副驾的门也没关。倍儿逗,主要是因为我走运没被警察发现。我记得我醒了过来,东张西望,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使劲回忆最晚的情形,然后赶紧开车离开那。我TMD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都没被警察逮到。”
“我虐待公车的习性决定了我们要经常和租赁公司打交道,方圆5迈范围内的每一家租车公司我都熟了。我经常这么干:提一辆新车,在之后的两天或更长一点的时间内使劲造它,在午夜的时间悄悄把车留在租车公司的停车场里。然后我又去另一家公司,重复这个过程,直到ALAN再也忍受不了了。”
“一天ALAN打电话给我,他听起来相当的不爽,‘租赁公司刚给我打电话了,他们的经理一定要我本人亲自去他们那。我问他是不是车出了什么事,他要我亲眼去看才能明白那种破坏程度。我承认他说的一点不过分。’‘啊?是吗?真的特别糟糕吗?’我就在那装傻,口气里还挺自豪的。‘是非常糟糕,但还不止如此。他们经理狠狠训了我一个小时,指给我看每一处车上被毁坏的地方。他问我是不是清楚我认识的人是多么恐怖的精神病疯子。在看到了我看到的一切以后,我都不敢说我是不是知道我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
“我还能说什么呢?那些小巴对我来说就像流动旅馆一样---有些磕磕碰碰在所难免。那时候我连一间旅店房间都没有:我所有的个人物品都搁置在了录音棚的仓库里。每天我得去录音棚才能换衣服;如果我能想办法冲个澡就谢天谢地了。那小巴是我最大的个人空间了,我挺喜欢在里面的感觉的。录音棚又不让我在那过夜,他们说是保险条贯的问题,但我从来不信那些,没地方呆我不只能睡在小巴里吗。”
专辑的录制终于圆满告了一段落,最后还需要专业人士来做最后的混响处理,一行人就来到了纽约。一开始的情形和早期时找制作人和经纪人一样,没人愿意接他们。不过最后还是找到了STEVE THOMPSON和MICHAEL BARBIERO来做。这段没意思,先挑有意思的讲。
“我们决定花两个星期的时间把混响搞定,我,AXL,IZZY,ALAN和TOM都来到了纽约。我们住酒店,TOM自己一屋,IZZY和ALAN一屋,我就和AXL一屋。那时候我有一条胳膊都绑上了石膏,因为我之前和DUFF去西雅图玩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我们在DUFF的朋友家PARTY,跟狗窝一样的地方,我遇上了几个不错的姑娘。后来其中一个和我正在那翻云覆雨呢,本来我在屋里放着音乐制造气氛的留声机开始放噪音,扫性啊!我一生气,想把那留声机打翻,结果使劲一拳打到了地板上。。。”
“尽管我绑着石膏,但也没帮法阻止我单挑ALAN,第一天晚上我就把酒店房间砸了个稀巴烂。我根本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和我喝高了以后撒酒风有很大关系,ALAN是个身材挺宽的人,我撒酒疯的时候胆儿特大,就捡比我个大的人单挑。第二天我恢复意识之后才意识到我整个胸脯和脸上都是在地毯上磨的擦伤---很遗憾摔跤的结果估计是我输了。”
“我们那个脱衣舞女朋友ADRIANA SMITH在这段旅途中也来客串过;她本来是去离纽约不远的朋友家,就顺便来找我们。有这个女孩在身边挺不错的,因为她的性格是那种特别不拘小节,又唱又跳的那种人精。但是自从AXL把她骗到了他的床上以后,我就得不断忍受着听他们每晚嘹亮的叫床声。ADRIANA的叫床声那个叫山崩地裂,没办法我尽量晚上不在屋里呆着,在纽约夜晚的大街小巷转悠,能越晚回去越好,希望他们能够早早拔枪熄火睡觉了。”
(对于整个混响过程,因为他们还没有数字化技术,我对老式的混响技术和仪器完全没概念,所以这一段没法翻,SLASH是感觉挺兴奋的。)
“当我们开始处理ROCKET QUEEN这首歌时,AXL感觉过渡段中缺少点东西,需要带动整首歌推向高潮的元素。AXL突发灵感,建议让那天也在录音棚的ADRIANA和他在录音棚里享受鱼水之欢,顺便把她叫床的声音录下来复制到歌曲中。我们整天都在喝酒,高的不行,所以AXL的主意在我们看来再合适不过了,要高潮,那就来高潮呗。我第一个举双手双脚赞成,因为我知道她能哼哼---整得我过去三夜都没能好好睡觉。我们就在录音棚里点上几只蜡烛营造气氛,关了灯,她和AXL就在鼓架子旁边躺下。然后剩下的就是我们录制下了ADRIANA每一次发自内心的呻吟。好好享受吧---这段都收录在了专辑里。那个过渡段太精彩了,我都想不出还有比这个再高明的收尾一张专辑的点子,而且它也忠实的记录了我们生活中的一页。”